匆匆(转载)

燕子去了,有再来的时候;杨柳枯了,有再青的时候;桃花谢了,有再开的时候。但是,聪明的,你告诉我,我们的AC为什么一去不复返呢?是有人偷了他们吧——那必定是OJ了!是他们自己逃走了吧:现在又到了哪里呢?

我不知道他们给了我们多少AC,但我的AC率确乎是渐渐下降了。在默默里算着,寥寥无几的AC已经从我手中溜去,像针尖上一滴水滴在大海里,我的AC滴在题目的流里,没有声音,也没有影子。我不禁头涔涔而泪潸潸了。

去的尽管去了,来的尽管来着,去来的中间,又有多少WA呢?早上我起来的时候,电脑屏幕上显示出一行行刺眼的WA,WA它有脚啊,轻轻悄悄地挪移了,我也茫茫然跟着调试。于是——WA时,日子从GDB中过去;TLE时,日子从不断敲动的键盘上过去;悲催时,便从悲伤的双眼前过去;我觉察他去的匆匆了,伸出手打代码时,他又从手边过去;天黑时,我躺在床上看书,他便伶伶俐俐地从我脑子里飞过,从我的书边飞走了;等我睁开眼和太阳再见,这算又溜走了一AC;我掩面叹息,可是新来的AC的影儿又开始在叹息中闪过了。

在逃去如飞的AC里,在千门万户的OJ里的我能做什么呢?只有UAC罢了,只有TLE和WA罢了。在八千多日的UAC里,除TLE和WA外,又剩些什么呢?过去的AC如轻烟,被OJ吹散了;如薄雾,被OJ蒸融了;我留着些什么痕迹呢?我何曾留着像蒟蒻般的痕迹呢?我赤裸裸来到这世界,转眼间也将赤裸裸地回去吧?但不能平的,为什么偏要白白提交一次啊?

你聪明的,告诉我,我们的AC为什么一去不复返呢?

摘自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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