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这个,之前是公告
论坛是外包公司做的,不能添加功能
捉,
昨天晚上也没看啊
你看章程帖就知道怎么回事了
但是我把那两个搞出来是为了试一试论坛的功能的,我也没想到那玩应能影响点赞啊
%%%%%%%%%%%%%%%膜
这是基础赛
没事我基础赛我也不会…
你是换号了嘛
没换
还是换名字和头像了
哦,
题目背景
题目背景与题意并无显著关联。
“怎么又来了一个,还是个女生,不知道好不好看。”曹玉明还没盖上水杯,就有些迫不及待地对着自己的“小弟”戏谑道,丝毫不管台上还在说话的王老师,“还是从八班转过来的,必须好好教育一下。”
“大哥说的对,这帮实验班的不是什么好东西。”旁边的小个子男生附和着,“必须先挫掉她的锐气。”
说话间,一位穿着花白裙子的女生走了进来,一阵春风吹过还未关紧的窗户,把她的裙子掀的飘了起来,曹玉明的身边划过一丝清香,还未来得及去思索这气息的来源,只听得一声铁器撞在桌面的声音,他的腿上也感到一阵水流带来的寒意。
“你长眼睛了吗?”曹玉明扶起水杯,便大声喊着。那女生连忙弯下腰道歉。她衣兜一朵小小的蒲公英差点掉了出来,散发着一种若隐若现的馨香。他这才注意到那女生的容貌,乌黑的头发宛如瀑布一样自然地垂下来,白皙的脸上闪着明朗的春日晨曦,澄澈的眼眸犹如潭水…他还没来得及说“没事”,台上猛然传来一声王老师的河东狮吼“怎么第一天就迟到了”,那女生赶忙坐在空位上。
他还没回过神,眼神朝向那个残留着一点香气的方向,呆呆地望着。旁边一阵“咯咯”声传来,虽然细微却也惊醒了他,“笑什么笑,再给你上一课。”他抬起手,小个子男生的脸上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多了个有些猩红的巴掌印,顿时不敢出声,曹玉明也听清楚了老师说的话,那个女生好像叫什么“张艳奇”。“好土的名字。”他嘟囔着,也没注意到小个子又要倾泻而出的笑意。
“我服了,怎么又到这天杀的化学课了,又要看到王头那张老不死的臭脸了,还是实验课,我说白了小林你去给我说一下那个挨千刀的什么硫酸铜实验怎么做,要我被骂了第一个干的就是你!”小个子男生有些颤抖,“我也不知道啊,大哥。”他那小小的脸上又多了一个更加鲜红的巴掌印。
此时老师进来了,毕竟是对校规还有些残存的敬畏,即使是作为南城三中的一霸曹玉明也不再造次,王老师进到班里,在讲台上放了一份名单,“因为新同学的转入,大家以后分组实验的搭档可能改变,你们去看一下!”王老师把一张表格挂在黑板上,“今天金属活动性置换反应实验还是按照学号两两分组。”
曹玉明率先挤到了人群中,惊呼一声,学号表上自己前面竟然有个不认识的女生,好像叫什么“张嫣琪”,学号是“425”,而曹玉明是“426”。他在脑海里搜索了自己可怜的知识库,终于想起第二个字的读音,“原来是你啊!”他感叹于神奇的姓名机缘,也有些莫名其妙的兴奋。
实验桌前,看着试剂瓶中的蓝色溶液,还有面前的一小点铁粉,曹玉明抓耳挠腮,而张嫣琪已经熟练的用镊子夹起了铁粉,放进了装了一点蓝色溶液的烧杯中。瞬时间铁粉变红,曹玉明的脸上也红了,张嫣琪拂了一下他的额头,“帅哥,别呆坐着了,实验做完了。”看着曹玉明不解的眼神,张嫣琪有一点惊讶,“硫酸铜中铜金属活动性没有铁强”,她没有一丝烦躁和嫌弃,“铁就把铜置换出来了。”
“置换”“活动性”这些词在曹玉明的脑海里宛如天书,他竟不知道怎么接上,脑海里只剩下张嫣琪的那句“帅哥”。张嫣琪见他的呆滞而有些无奈,决定先缓解一下气氛,“你不好奇我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吗?”挣扎在化学知识漩涡中的曹玉明赶忙问道,“好奇”,曹玉明急忙喊出来,掩饰自己的尴尬。他听到这世界上除了好好学习走高考和像他一样混社会,居然还可以学艺术、练体育,也能考上好大学,而在他面前的就是一位,舞蹈生,她已经拿到了一所本地高中艺术班的签约,并不想在实验班的频繁刷题中浪费时间了,就准备来到轻松一点的环境。
他有些无地自容,原先还以为面前的人是因为犯了什么事才被“发配”来这四班的,而他在这里都是居于平均以下的位置。在长久地沉默中,她好像觉察出来了什么,在他头上敲了三下。他也心领神会,“那就中午吧”,他有些小声,似是为了盖掩自己的羞愧。
“今天还去网……”姓林的小个子男生脸上又多了一抹淡淡的红色,悻悻走开了。而 90 分钟的时间对于曹玉明来说宛如一个世纪,他终于知道了什么是反应,什么是化合,什么是置换。他用了一个自己脑海边缘的一个词,“我还任重道远啊。”而张嫣琪把衣兜里的蒲公英拿了出来,双手递给他,“这是我和你的约定。”他拿出一张纸,是南城一中的宣传报,“我相信你!”
从那以后,曹玉明的身边,那位小个子男生出现的越来越少,每个 90 分钟的午休,网吧里少了一个高大帅气的身影,四班教室的空荡又多了一分。那根蒲公英静静地水培在曹玉明的书桌前,曹玉明看着蒲公英的生长,成绩单上的排名数字却不断的变小。
2010 年 6 月 21 日,学校放了三天的假,小林和其他的帮派成员依然无所事事,反正这只是一段枷锁的开解而已;曹玉明又一次看着自己二模区排的数字,213,而目光停留在一本《2010 年南城区中考中招说明》,书上南城一中的“统招”一行赫然写着“262 人”,他又撸起袖子,翻开一本数学模拟卷,飞转的笔在前 23 个数字号码上矫若游龙,“119 分钟”,他有些沮丧,“在函数题上卡了好久啊,不过至少差不多做完了”。
6 月 25 日,下午 14 点 40,这次的题目有些难,他这时才开始做函数题,以往都能给函数题和压轴题留上一整个小时的。他有些急切,所以飞速地读完了题目要求,“怎么这是个分数啊,第一问就来这个?”他差点叫出声,笔有些颤抖,验算了好几遍,确认这个数又浪费了好久。第二问问得有些新颖,他有些胆怯不敢下笔,没想出什么妙法后只得开始繁琐的分类讨论,草稿纸上一整面近乎满了,丝毫没有注意到考试快要结束了的他还在算着,写上四个答案区间后,他小心翼翼地又看了一遍区间有没有重叠。
“考试即将结束,收卷时请注意答题卡朝上。”“什么”他惊叫出来,“请注意考试纪律,再违反将以考试违纪处理!”他不敢再说话,看着离考试结束只剩下 2 分钟,和空白一整页的压轴大题,他早已忘记当时干了什么。他只记得,交卷时自己压轴题上第一问涂涂改改,第二问根本空白;他只记得,同学们欢呼着“这次函数题真简洁”,而好像他们口中的题目与他做的都不太像同一道;他只记得,那一晚他的书桌上是湿的,“我要考上南城一中”的白色贴纸仍然孤傲的悬挂,却有如败局已定的军队即将失守的一座堡垒……
“你真是我们的奇迹!”班级的毕业聚会在 7 月举行,“你知道你由那个混混变成了什么吗?你已经高出南城二中录取线了,你考上了一所区重点!”曹玉明低着头,一阵夏日的微风拂过,蒲公英的毛絮掉了大半,他赶忙收起衣兜,但又掉了几根毛絮。
搬迁自然是远学的结局,曹玉明亦不例外。一根手指的长度,他在地图上一次次地算着,“五十三公里,”一声哀嚎声传来,“那就是高速开车也得一个小时,比从这里到机场都远。”他丝毫没有听到父母对一个“不良少年”考上普高——还是重点中学——的嘉许和电话里和房东的讨价声。
搬迁来得很急,甚至没来得及送走太阳辐射在这个内地小城最后的疯狂。最后一次打开这座房子的窗户,无形的波浪向着曹玉明探出窗户的身体扑来,直到额头上沁下的汗珠落在一根软绵绵的白絮上,他赶忙把手心的那串珍宝向里拉回,所剩不多的白絮还是掉了几根。
三伏的热气让把蒲公英插回花瓶里时的手抖了抖,一滴水浸到了白色的单纸,他顺着“南城二中”四个字晕开的痕迹看了下去,越看却对这张灾难的告知书越来越入迷。
还没来得及擦干手,笔触已经落到书桌前的那张贴纸,“一”下面多了一横,“前 3 名”有些突兀地写了上去。他的嘴角从那个下午开始,第一次有了一点上扬。
“信不信我处分你啊!”南城一中里,一位穿着西服领导模样的人物,叫骂着。“我给你这次跨校交流的机会,雇大巴车跨越几十公里不是为了让你作为优秀学生代表带头旷课的!”但是他跑出了曾经梦寐以求的校门。在那个校园安保并不完善的年代,他轻而易举地拦下一辆出租车,坐了上去。
“南城机场!”他气喘吁吁。30 分钟的车程说长也不长,他想了很多。他想起,如果学校能早一天来安排这次参观,如果那个为期六年的海外培养计划能晚一天开始,如果当年自己没有看错那个正负符号,如果自己多刷一套数学题……如果硫酸铜置换实验那天有个女生没来学校,如果那个水杯没有放在桌角,如果……
航站楼里,一个穿着南城二中校服的少年看着一架飞机,丝毫不注意领带已经快要脱落了。那飞机上的白色舱体,是否有一片是那天她裙子的颜色呢?少年手里一条快要光秃秃的的蒲公英被飞机启动的气流吹过,最后几根絮毛向前方飞去,少年不再能追上它们,他停下脚步,看着絮毛随着风飞得很远很远……
T4 的逆天题目背景
新型网文传播方式
之前比赛时我经常在犇犇里讨论题目做法
而这里是犇犇,所以我们要来这里讨论
你们说我有必要搞个犇犇嘛,因为周六日的人确实比较多
搞一个实际意义上的犇犇